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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届花踪颁奖典礼

 第10届花踪颁奖典礼

张晓卿:星洲努力提升文化层次.盼带动更多人爱文学

张晓卿鸣锣3响,为第十一届花踪国际文学研讨会开幕。
张晓卿鸣锣3响,为第十一届花踪国际文学研讨会开幕。

(吉隆坡28日讯)星洲媒体集团执行主席丹斯里张晓卿爵士指出,《星洲日报》对文化的坚守与努力,是希望可以带动唤起更多人走进文学的殿堂,和激起华社对自己文化的热爱和反思。

他指出,这代表着文化的创新和继承,也代表了文化的充实和提升。

由此掀起的文化浪潮和意愿,希望可以扩散到更大的层面,也可以提升到更高层次。

“文化的推广是一种深透的传承、是一种扎实的奠基,也是一种普及的教化。只有建立群体的共识、集合共同的意志,我们才可能在经济为主导的社会中,抢占文化的空间,找到文化的力量,创造文化的价值,并为塑造一个有气质和人文气息的社会,奠立新的基础。”

他强调,大家要主动、努力、争取、醒觉,因为再好的形势如果不能化为发展文化的诱因和动力,那么很可能又要再一次错失了文化重建和振兴的机会。

“所以,除了自我的调整和巩固传统的延续之外,我们也要有现代的开创和参照。多一个创造性的转化,就多了一次学习与提升的机会。”


王文兴:意义特殊令人感动.世华文学奖给全球华人


文坛上以“慢写”著称的王文兴是第六位花踪世界华文文学大奖得主。

(吉隆坡28日讯)世界华文文学奖得主王文兴指出,获得星洲日报颁发这个奖项,有特殊的意义,因为它代表一个全球性,给全球华人的奖。

他昨晚在花踪文学奖颁奖礼上,从星洲媒体集团执行主席丹斯里张晓卿爵士手中接领1座花踪铜雕,以及1万美元的奖金后,发表得奖感言。

“我非常感谢星洲日报给我这个奖项,这个奖项有个特殊意义,让我更觉得感动,感动的是这个奖不 是地方性,它是一个全球性——给全球华人的奖。得这个奖,我个人有两种心情:一是惶恐的心情,我觉得我没有资格得奖。另一个是高兴的心情,高兴这个奖送给 了台湾,算不上肯定台湾的文学成就,不过肯定台湾对文学的爱好。“

蕉风椰雨更属于大马

王文兴说,他是昨天才到马来西亚,这一天的观光,给他非常好的印象,这是一个非常美丽、充满活力的国家。

“这让我思考,过去是否和这个国家有些情感的牵连。50年前,我们讲到这个国家,就会用四个字‘蕉风椰雨’,用非常美丽的这4个字来形容这个富有浪漫情调的国家。台湾也是蕉风椰雨,不过我们觉得这更属于这个国家。”

“远在40年前,我知道两位我佩服的文人到过这里:一位是郁达夫,一位是徐悲鸿。郁达夫的散文是中国白话文第一人,徐悲鸿是近代素描双料第一人,跟随他们的步履来访贵国,我觉得高兴、光荣。”

观后感

发挥巧妙构思
李辉(中国传记作家)

“这个颁奖礼让我非常的激动,第一,我没想到马来西亚的文学有这么年轻的群体作者;第二,那么多的观众那么投入的看一个文学的颁奖。

这个颁奖仪式的组合也非常好,演出的形式把中国的语言、文化和艺术的综合体,把整个颁奖典礼弄得有声有色,这就是贵报的同仁们巧妙的构思和创意。”

感受真情流露
朱自奋(中国报导文学作家)

“我觉得这个颁奖礼让我印象非常深刻,很感动。我觉得这个颁奖礼不仅隆重、优雅,非常大气,而 且也富有诗意。有一种由文学所带来很美好的感情,可以感受到真情流露的一面,就像是文学带给我们心灵和情感的一种重要礼物。此外,这个颁奖礼体现了马华文 学面向世界的一种视野和胸怀,并且展现了马华文学在当下整体的文学创作实力,出了一批马华的实力派文学家新秀,也是这个颁奖礼最出色和最大的成果。

最盛大最庄严
长平(中国时事评论作家)

“我曾经参加了一些中国大陆和美国的文学活动,这次是我参加过最盛大和最庄严的活动。

这是一个非常好,且重视文学的现象。而且我觉得参加花踪文学奖的作品的指标都非常高。

作为中国一名热爱文学的人士,我觉得非常高兴。”

颁奖礼赏心悦目
孙爱玲(新加坡小说家)

“颁奖典礼能用赏心悦目一字来形容,而此文学奖从收件到最后评审,整个过程都井然有序。

作为小说组别的评审,我认为参赛者的语言掌握能力非常成熟,都能以文字带出想要说的故事,难得可贵。他们已在马华文坛占有一席之地,我鼓励这些作者日后继续耕耘,走出世界。”

感觉非常开心
周蓓姬(驻马来西亚台北经济文化办事处新闻组组长)

“首次参与此文学盛会,感觉非常开心,看到马华文学这22年成绩,证明它在世界华文文坛上,确实占有一席之地。我很高兴看到来自台湾的作家王文兴教授荣获世界华文文学奖,作为台湾人,我们深感荣幸,也希望台湾日后能在世界文坛更上一层楼。”

一个盛大节日
黄子平(中国文学评论家)

“这是一个盛大的节日,我每两年一定来参加这个盛会,每个环节都非常好。

报告文学的环节比较出乎意料,评委对报告文学会有比较多的见解,文类本身有很多争议,也有很多人建议改成纪实文学,报告文学本身是一个很特定的概念,而台湾称为报导文学。

纪实文学的范围、写法和传统等都不一样,能让投稿人有更宽大的视野。”

引发乡愁的盛典
张大春(小说家)

“从演讲、致词到表演,整个仪式和整体环节都非常的完整。表演的节目非常具有特色,如女高音使用两个不同声腔的演唱方式和舞蹈环节等,都令我非常享受。

我30年来没碰过可以引发乡愁的一个盛典,而今晚花踪做到了,实在难得。”

盛大文学盛会
林载爵(联经出版社发行人)

“这么盛大的文学盛会,在台北及香港都没有办法看到,我第一次参加,令人印象深刻。

除了颁奖给参赛者,此文学奖还有一个重要意义,即全球华人作家大集合,而得奖作者从本地的许裕全,到已跨出马华文学的黎紫书,呈现不同面向。”

身为华人也自毫
江迅(专栏作家)

“我非常敬佩作为一个非以华语作为主要语言的国家,花踪文学奖能坚持举办22年,星洲日报确实是在做好事。身为华人,我也感到非常自豪。就如华踪之歌最后两句所唱出的,海水到处有华人,华人到处有花踪,令人非常感慨。此文学奖能不能走向世界,还有再努力的空间。”

希望再增加影响力
陈德海(中国驻马大使馆政务参赞)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花踪文学奖颁奖典礼,它可以从1990年延续11届举办至今是非常难得的。此外,也要恭喜所有入围及得奖的作者。

希望未来文学奖可扩大宣传,增加其影响力,也期望日后会出现更多优秀作家。”

“让我觉得感动”
陈思和(中国文学评论家)

“其实每次出席花踪文学奖都会让我觉得有种感动,因为在这一块土地上,有这么多人通过对文学的热爱,表达了对生活和民族的信心。”

令我感到高兴的是,马华文学因此出现了非常好的前景,而马来西亚早期的文学作家已为马华文学作了一个非常好的开端,希望马华文学可以发扬下去。

我认为马华作家应该走向世界,以看得更多更远,马华文学大奖得主黎紫书虽然很年轻,但较早期的作家走得更远,为马华作家开拓出一个新的艺术追求优势,入围者都让评审们很难抉择,整体上来说,这些作家都非常优秀。”



再绽放艳丽文学花朵.花踪新锐涌现


“花踪文学奖”颁奖礼吸引了海内外赏花人,知名作家包括蒋勋(左起)、平路、陈思和、戴晴、王安忆、张曼娟与聂华苓,以及焦桐(右起)、李锐(右3起)、黄子平、李渝与李欧梵都盛装出席2年一处的文学花季,并与社长张晓卿(右7)和萧依钊(右2)合照。(图:星洲日报)

(吉隆坡)星洲日报第十届“花踪”文学奖再次绽放艳丽的文学花朵,海内外文学与艺术爱好者“闻香”而来,齐聚“花踪”文学奖颁奖晚会,见证并分享文学耕耘者验收成果的喜悦。

本届“花踪”文学奖最高荣誉的世界华文文学奖由旅美作家聂华苓获得;从美国远道而来亲自领奖的聂华苓,从星洲日报媒体集团执行主席丹斯里张晓卿爵士手中接过这份荣誉与肯定。

聂华苓形容她荣获此奖是“浪子归宗”,也是她一生坚持用母语写作的最大荣誉。她的感性致词,感动了在场每一位华文文学爱好者。

每组设评审推荐奖


马华散文奖首奖得主龚万辉(右)及评审奖得主曾翎龙(左)从王安忆手中接过奖座。(图:星洲日报)

今年的“花踪”文学奖新锐涌现,报告文学奖首奖由高启舜获得,马华新诗奖首奖得主是赵少杰。

上一届小说奖首奖得主龚万辉,本届参加马华散文奖,同样获得评审青睐,再度荣获马华散文奖首奖;马华小说奖首奖由吴道顺获得,“花踪”马华文学大奖则由梁靖芬与木焱一起分享。
虽然大奖只有一个,但大会不忘鼓励其他辛勤耕耘的马华作家,每个项目的组别都有一份评审推荐奖;报告文学奖、马华新诗奖、散文奖及小说奖的评审推荐奖,分别依序由张丽珠与司徒瑞琼、木焱、曾翎龙及张柏榗获得。

结合云南少数民族歌舞

“花踪”文学花朵再度绽放,两年一度的“花踪”颁奖典礼在一片文学花开的芬芳中隆重举行,并结合云南少数民族表演团带来的歌舞与音乐演出,让与会者“享用”了一场繁花绽放的文学飨宴。

小曼吟诵悼文,追忆音乐家陈徽崇老师。(图:星洲日报)

星洲日报20年来不言倦地通过华文世界的著名作家,向默默耕耘、永不放弃的杰出马华作家献上最灿烂的“花踪”。

今年的“花踪”有喜有悲;喜的是文学花朵再次盛开,悲的是“花踪”的好朋友,也是“花踪”主题曲创作人陈徽崇于去年7月不幸病逝,永远地缺席“花踪”颁奖礼。

颁奖礼特别安排悼念陈徽崇环节,由陈徽崇的生前好友,也是“花踪”主题歌作词人的小曼吟诵悼文,追忆陈徽崇。

小曼形容陈徽崇的离开“宛如山崩,惊醒马华文化一片沙尘”;他感伤又感性地表示,陈徽崇把自己送给了海洋,让“花踪舞台留下了花踪之歌,我们就留下永远的陈徽崇。”

来自云南民族大学的学生,为大家带来云南少数民族的音器演奏及舞蹈,精彩独特的演出让人耳目一新。云南民族大学艺术学院的青年教师在个人演出琵琶独奏时,在弹指间拨弄琵琶时,引导观众进入歌曲的意境,把周六(8月22日)晚上的文化气息推向另一个境界。

同样的,彝族舞蹈《跳弦》,在表演者的轻松简单的一个弯身和扭腰动作之间,更看到彝族姑娘们优雅的一面。
年年都见芳踪的大马著名女高音卓如燕,今年再度站上“花踪”舞台,用嘹亮的歌声带来中国民谣《青藏高原》及一首意大利歌曲,令人听出耳油。

花踪文学奖更少不了《花踪之歌》,当熟悉的《花踪之歌》响起时,也意味着花踪文学之路将继续发光发热。

卓如燕也一如既往,唱出悦耳动人的“花踪之歌”,为本届颁奖礼画上圆满的句点。


首设马华文学大奖
2得主木焱和梁靖芬


梁靖芬(中)从萧依钊(左)及焦桐手中接过马华文学大奖。(图:星洲日报)

花踪首次设立马华文学大奖,得主有两位,即木焱和梁靖芬。

木焱身在台湾,由杨邦尼代领奖项;他表示由衷的感谢,会把部份奖金捐给华小或独中,以推动阅读与文学的发展。

梁靖芬则感谢所有为花踪努力的人,及她的父母,希望这次得奖让他们感到骄傲。

她说,这些年参加花踪有所领悟,即比赛可以有首奖,但文学不会有第一,在她心中,有一本书、一个人──白尧的《缕云起于绿草》这本作品集,乃马华文学大作。

马华文学大奖主评焦桐说,这个奖有两层用意,一是肯定本土文学的创作,及定位本土文学的座标。入围作家都很杰出,让评审团难以割舍。

“木焱的文字富跳跃性和想像力,而我们以期待一个大侠女的心情期待梁靖芬在文坛发光发热。”


花絮

女婿身份颁奖聂华苓
李欧梵引起全场掌声


李欧梵(左)在颁奖礼舞台上与前岳母深深一抱,让在场者也动容。(图:星洲日报)

花踪颁奖礼出现感人的一幕,花踪世界文学奖主审李欧梵前以女婿身份颁奖予世界华文文学奖得主聂华苓,引起全场的掌声。
他说,虽然她是前岳母,但在心目中,她是永远的岳母。他花了一天时间写赞词,但临场决定把演讲稿收起来,而讲出心里话,也是对这位作家永远的敬重。

他说,在进行评审这项工作时,看了聂华苓自传《三生三世》三遍,其中写道聂华苓描述与母亲的情节,令他感动到流泪。


张晓卿(右)颁发第五届世界华文文学奖给聂华苓(中)。左为李欧梵。(图:星洲日报)




 第十届花踪国际文学研讨会

感谢赏花人对“花踪”疼惜参与


第11届花踪国际文学研讨会开幕仪式后,张晓卿(右7)、萧依钊(左)与出席的海外名家合影。左2起:朱自奋、江迅、李辉、焦桐、郑愁予;右起:孙爱玲、洪珊慧、长平、黄文兴、陈思和及黄子平。

张晓卿在第11届花踪国际文学研讨会开幕礼、新书推介礼暨文学奖新秀组颁奖礼致开幕辞时,也对所有赏花人为《花踪》捎来的祝福,所有文艺先进们对“花踪”的疼惜和参与,致上最真诚的敬意和感谢。

“因为你们的叮咛、祝福和盼望,将化为“花踪”最富饶的土壤与养分。”

“虽然今天是丰收的日子,但是,我们依然不敢懈怠和自满,我们会时时鞭策自己、检视自己、超越自己,并结合海内外学者、专家的指导和力量,让“花踪”飘香四海,也让《花踪》的生命更加灿烂、更有活力。”

星洲坚定不移扮演角色
维护及传播文化

张晓卿说,《星洲日报》作为一份执着于文化传播的媒体,我们将坚定不移地继续扮演好引导者、推介者和维护者的角色。

针对今年的《花踪》国际文学研讨会,他表示,今次总共邀得了12位的海外知名作家前来助阵。

在盛况空前中他真诚希望所有与会者,珍惜这个难得相聚和学习的机会。

许一个文化的明天

他表示,为了马华文学的丰收和成长,为了共同的文化信仰和承诺,大家只许前进,只许成功,许一个文化的明天,就是对自己的忠实和尊重。

“对于一些很快就要跨进文艺创作园地的年轻文学爱好者来说,我想告诉大家,文学创作,应该是一种心灵的建设,一种精神的提升,悠游于文学的海洋中,应该是一种对人性的理解、包容与尊重,和对社会的一种贡献。”

“我们不要在虚拟的语言世界中,迷失了纯真和善良,甚至随心所欲的鞭挞别人,嘲笑别人。”

他也说,创作的语言,除了浪漫的情怀之外,还要以传播“善的力量”、“爱的语言”作为创作的底蕴和底气。

“一个社会的进步,靠的是思想的语言、智慧的语言、和谐的语言、快乐的语言,不是煽动的语言,暴力的语言,甚至是弄虚造假的语言。”

“语言是知识的载体,语言也是修养的载体。语言要带给人们祝福和关爱,要带给人们欢乐和喜悦。语言不是带毒的箭,总是射向别人,伤害别人。”


郑愁予:场景常激发情怀.诗多半写在异乡


郑愁予(左起)、焦桐与陈思和针对“文学里的原乡与他乡”发表看法。

(吉隆坡28日讯)台湾诗人郑愁予指出,从古代开始,诗脱离不了政治,惟这里所指的政治是高洁的名词,而非“政治人物”那种政治。

他说,在古代,治水的人、关怀性灵的人才可以搞政治和治天下,所以诗人与治水的关系自古以来就很密切。

他说,诗也要有艺术,如果不写出艺术,所有的性灵、所有的美、所有的哲理和所有知性都表达不出来。

曾任教耶鲁大学,现任教于香港大学的他在第十一届花踪国际文学研讨会,主题为“文学里的原乡与他乡”座谈会上说,对诗人来说,多半的诗是写在异乡,很少写在故乡。

他说,诗是情绪和接触场景所产生的一个思想,新的场景,特别是异乡的场景常常能激发诗情,这比在一个固定的地方待下去,恐怕写诗的灵感要多很多。

“作为现代的中国诗人,因为内容的表现人类的状况,对诗人来说,人类须从自己周边生存的环境开始,你写的题材是跟人类有关,而不是到处观察,不然就会变成报导文学了。”

焦桐:台开放探亲产生文化认同
写老兵.乡愁最让人动容

台湾诗人焦桐指出,国民政府开放返乡探亲以后,产生不少返乡探亲的热潮,特别是诗人,在短短时间内来去两个不同的政体和土地,但在有相同文化、语言、经历,或许在对岸有亲人的情况下,造成有着割舍不了的情份,于是就产生了文化和土地的认同,这完全表现在文学作品之中。

他说,自国民政府在内战中败退到台湾后,约120万军民移居台湾,而大部份军人都是被“捉丁”去当兵的,这就衍生了一种强烈的印象,即“囚禁”,而有了“囚禁”就一定有“逃逸”的路线。

现任教于台湾中央大学的他说,120万名军民或“外省人”,几乎一半是现已退伍的军人,形成特殊的“老兵”(荣民)族群。

“他们常常带着一种离散的身世,要写老兵的诗,最让人动容的就是以乡愁为母题。”

他指出,这种乡愁意识并非本能反应,而是建构出来的文化认同,不管是祖国呼唤我,或我呼唤祖国也好,其实都是意识形态的表现。

陈思和:让文学“原乡异乡”统一
好作品呼唤生命

中国文学评论家,现任复旦大学人文学院副院长陈思和认为,一部好的文学作品应该是超越文化、地理、政治和意识形态,它应该向人类的生命最隐密的呼唤,这样才能使文学的“原乡”和“异乡”统一起来。

他说,文学的“原乡”应该是人的生命本原,生命中隐密的遗传密码,而文学的“异乡”则是5万年来,人类生存过程中,慢慢形成的后天文化,包括国家、民族、性格、风俗及物资等。

“这些东西是文学的环境,它是人类与生命本原越来越远,我们都生活在一个跟生命遥远的地方,所以,我们今日讨论的文学所描述,一定是现实当中的环境。”

他说,文学是从描写“异乡”开始,也是描写生活环境和文化开始,但它最终必须回述到文学的“原乡”,即人的生命本原。

“如果离开生命的呼唤,就没有文学,只有考古学、风俗学和人类学。”

他表示本身不否认文化的多元性,而能够把世界各人类、民族、地区的文学放在同一平台比较,比较的前提应该是共通点。



马中港台作家交流开讲.花踪8月文学盛宴

(吉隆坡14日讯)星洲日报将于8月3至4日上午10时30分至下午5时,在吉隆坡会展中心3楼会议厅举行“第十二届花踪国际文学研讨会”。

有兴趣者请于7月19日前报名。名额有限,报名从速。

在这场两年一度的文学盛宴上,星洲日报邀请到平路、李锐、焦桐、梁文道、钱钢、陈思和、李欧梵、张错、黄子平、杨照、罗智成、陈雨航、宇文正、夏曼蓝波安等中港台地区的重量级作家与评论家,前来担任本届“花踪国际文学研讨会”的主讲人。此外,我国许多著名作家也将受邀出席活动,互相交流。

出席者除了可以在研讨会上聆听各主讲人分享自身的创作历程外,也可聆听他们针对各文学课题的精辟见解。

随着岁月的累积,两年一度的星洲日报“花踪国际文学研讨会”已成为了国内读者、海内外知名作家及学者的“赏花”之约。

这项活动的报名费为50令吉,所有参加者将获得一份证书、《花踪文汇》一本及当天活动手册。

有兴趣者,请填妥表格后,联同支票、银行汇票或邮政汇票(抬头志明:SIN CHEW MEDIA CORPORATION BERHAD),邮寄至星洲日报文教部“花踪国际文学研讨会”工委会,SIN CHEW DAILY,19,Jalan Semangat,46200Petaling Jaya,Selangor。

任何疑问,可致电星洲日报文教部(03-79658560/8593)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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